p;陈绛点点头,暗自咋舌道:“一个身份,竟要那么多银子啊?”
“你爹办事你还不清楚?他必求稳妥无后患的,官门的人出手,身份一定是真的,价钱也是贵的。”
谈栩然收拢起这一封信,让阿巧拿进房间里,同其他信放在一处收好。
陈舍微不在泉州,好些买卖上的事情都涌到谈栩然手里。
天渐热了,锅子店的买卖肯定会淡,陈舍微本就想把外院冷吃的买卖挪出去,所以谈栩然和陈舍刞盘算着叫锅子店歇业了几日,把大堂隔了一半,封起来的那一半又与厨房打通,变成一个轻堂食而重外送的铺子。
至于冬日里吃锅子也不打紧,还有二楼呢。
厨房打通之后,临街的那一面扩了个大窗子,从前来要陈家提几样冷吃小食的,现在都可以来这拿。
冷吃就不零卖了,除非摆宴席有好几大桌,谁能挣了这个钱又挣那个钱呢?
不给别人留点利,买卖是很难长久的。
“娘,那我先去侧院里了。”谈栩然过两日要同蔡卓尔出门看木料,陈绛又要掌家,所以这些时日她先接手过来,让她清闲几分。
陈绛近来除了学装裱之外,她还在学着做漆器。
既是漆器,一摆弄起来定然是满院子的大漆。
谈栩然之前在老宅做那两张摇椅的时候,孙阿小和刘婆子就不敢挨得太近,阿巧虽好些,站在近处无碍,可一但不小心沾到肌肤上,也是狂起水泡,瘙痒难耐。
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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