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曲竹韵唇瓣颤动,愤怒的要炸裂开来,蔡卓尔见状忙寻了个由头,叫几个女孩先下去了。
“他与怀远大师是棋友,今儿是十五,栩然家中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承天寺进香上供。”
曲竹韵竭力平静的解释了一番,又忍不住斥骂道:“脏货!他真是个狗都不入的脏货!恶不恶心?!阴沟里的老鼠都比他磊落!真是半点廉耻都没有!”
蔡卓尔忙替她抚胸顺气,喜鹊端来一盏热茶。
“不能这样生气,坏的是自己的身子,为了孩子,为了自己,你千万千万要保重。”
曲竹韵平了平气,对喜鹊道:“叫人走水路去告诉栩然一声,能避就避,就算他做不了什么,被瞧上一眼也败坏胃口!”
“他走的就是水路。”喜鹊道。
曲竹韵真不知该做什么表情,讽刺的道:“奇怪,贱之一字,怎么多是拿来骂女子的?贱人贱妇一类,你们瞧瞧他多贱?贱得骨头都酥了,脚一碾都成齑粉了。”
“罢了,说不准真就是去下盘棋呢?眼下追去也来不及了,撞在他跟前了更尴尬,承天寺毕竟就在栩然的家门口,佛祖眼皮底下,难道还怕他吗?而且栩然是双身子的人,不会去寺庙的。”蔡卓尔道。
“尴尬。我同他之间还怕个尴尬?”曲竹韵不屑道。
那回她可是隔着屏风听完了全场活春宫的,现在想来,实在后悔,该给他多下几重的!
承天寺里檀香浓烈,人头攒动,这个时候谈栩然自然不会去的。
陈家的仆妇早都熟门熟路的,陈舍微去进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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