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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就是为这事儿来的, 那个冉娘出身倒还清白,七叔在海澄做官头一年, 她父兄因为通匪被官府抓了, 她求到七叔跟前, 所以就跟了他。这事儿原本就是徇私枉法,所以遮盖严实,你头一回才查不出。”
曲竹韵冷哼一声,道:“怎么这么不新鲜呢?他可把人家父兄放了?”
“只放了人家兄弟,老爹还是砍掉了。”蔡卓尔道。
曲竹韵撇撇嘴,道:“这样就跟他了?不过她也没得选。”
“不过,那人也见过栩然,据他说冉娘乍一眼并不像栩然,他是听了我的话,细看才发现就是五官偶有相似,气度全然不同的两个人,你也不必太担忧。”
“冉娘什么的,我真是不在意了。”曲竹韵叹了口气,道:“可,唉,我觉得他今年就是因为知晓栩然有孕,这才特意回来的。”
蔡卓尔塞一瓣橘子入口,皱眉嫌恶道:“那这又是什么意思呢?不到黄河心不死?莫不是他以为平日里人家夫妻都不行房的?这没想到怀上了,回来看看,眼见为实?”
“他这人脑子很有些毛病,求而不得,必成心结。我真的担心他做出什么事来。”曲竹韵摇摇头。
蔡卓尔见惯她前些日子轻快大笑,眉目舒展的样子,再看她如今满脸的忧心忡忡,心里也沉甸甸的。
喜鹊推开房门,快步走了过来,“爷出去了。”
曲竹韵眉头一动,道:“承天寺?”
喜鹊和蔡卓尔对视了一眼,她惊讶的说:“夫人能掐会算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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