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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舌头?正好有一条,就想着问问你们要不要卤了给爷当下酒凉菜呢。”张婆子道。
眼下天一日冷过一日,人人都喜欢吃些热乎的汤食,今儿备下的就是牛杂汤粉。
大牛骨沉在锅里,给底汤增添最不可缺的醇厚滋味,牛肚、牛心、牛肝早就煮透了,用沥篮吊着半悬在锅边,还杂烩在一处。
等到了饭点,手脚麻利的往锅里下大把的波斯菜,再往捞了面的碗里舀一勺汤,加一筷子牛杂。
大小管事、护院头头以及黎岱和樊寻还有一碟拌了芫荽芝麻的卤牛肉,醋辣碟也已经妥帖摆好。
若是不喜欢今儿的菜,还可以开小灶。
他们是吃得比下边人好,可没藏着掖着,有本事又忠心,自然有好处的,又不是让底下人吃糠咽菜,自己在屋里啃鸡腿鹅掌的,没人心里不服气。
“我弄干净了给你。”张婆子说着利落的操着刀,开始整治这条鲜牛舌。
别看牛舌这么大一根,刮了舌苔和各种结头能下去一小半。舌头都是一样的,前半段尖薄,后半段厚实。
若是烤来吃的话,后半段油花漂亮更适合些,前半段拿来做卤味就最好。
“爷喜欢怎么烤?”张婆子问,她是外院掌勺,并不十分清楚陈舍微的喜好。
“先挑好位置,切两块一寸厚的,改花刀,千万别切断了。余下的部分切半寸,中间划口子做兜子。”小石头麻利的说,主人家的喜好早就刻在她脑子里了。
“做兜子都是要酿馅,牛舌酿什么馅?”张婆子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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