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要什么牲口,再去乡下的大牲口圈里牵了来,猪牛羊马都行。
此时夜深,可牲口棚里烛火明亮,母驴要生骡子了。
裘老头孤家寡人一个,桥洞底下再睡上几个冬夜,他老命休已!
陈舍微面上说是雇他来照料牲口的,可裘老头弄些鱼虾螺蚌还使得,哪会养牲口?再说了,陈舍微也已经雇了个懂牲口的人。
陈舍微管吃管喝的,裘老头面皮虽厚,却也不好意思,只在天冷的时候来这里住着与人轮换守夜,其他时候还是守着他的船。
听见驴叫唤,裘老头也出来瞧瞧看看能不能帮把手。
牲口棚早就修葺过了,厚实的泥墙,新压的屋顶,屋里又燃着炭盆,烘得那股血腥羊水味愈重,暖和的那给驴接生的老周都打赤膊了,满头是汗。
毕竟是夜里,人手短,见裘老头来帮忙,老周也不客气,就叫他去灶上煮一锅稠米汤,以备母驴产后无力虚脱了。
棚屋一间房改了大灶,灶上三口锅,两口大的是给做食料、豆料的,一口小的是方便守夜人想吃喝点热乎的,正经饭食都是老宅外院厨房里端来的。
不过冬日端来端去冷得快,又怕他们有个肚饿,院门又锁了,所以给他们拿了好些米粿,暖在灶上,方便吃。
裘老头搅着米汤,掀开手边的蒸笼,就见里头糖粿、菜粿、白粿俱全,边上还摆着两小坛系着红绸的酒,这平日里可没有,约莫是今日陈舍微在这住,所以特意嘱咐的。
裘老头笑了笑,心道,‘傻小子,辛辛苦苦挣了点家业,就这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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