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书院里可没这说法。”陈舍微笑道:“可书法、礼仪、诵读这几门课,你虽不喜,却也是有用的。有些场合人前装装样子也是要的,难道非得瘫在椅子上翘着脚,以彰显你的放荡不羁?”
高凌不自在的动了动肩膀,偷偷往对门觑了一眼,就见陈绛还立在画案前。
虽只看到半身,却也觉她体态自如而端正,就连执笔露出的那一截腕子,弧度都是那样优美。
“阿绛是女孩,没有书院可以去。”陈舍微分明在垂眸斟茶,却跟脑瓜顶上长了眼睛似的,忽然开口。
高凌手里的茶一晃,溅了些出来,幸好一手茧子,倒也不烫。
“不过在家中课业也不曾松懈,夫人教她诗书画棋,我胡讲些神鬼志怪,夫人还教她礼仪匕首,我乱绉些养花心得,学什么没有拘束,你木工不就做得很好?通顺的学一遍算术,做木活时是不是也有助益?”
高凌还想着‘礼仪和匕首,这俩词凑一块,难道是一个成语吗’,听到陈舍微的问题,想了想,道:“是,木料都算得准了。”
“用学来的东西扩宽自己,深挖自己,哪怕只是给生活添点趣儿也好。”
陈舍微的话,高凌听进去了,不过他心里还有个念头在推动,多学一些,是不是就能离她更近一些?
“晚膳在这吃吗?王吉和阿妹要来。”陈舍微挽了挽袖口,盘算着道:“嗯,红葱油酥肉汁芋头、盐酒鸡、老醋蜇头,不吃饭了吧?吃杂鲜炒粉,再来个醉血蚶怎么样?”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高凌屁颠颠就打算跟着陈舍微去厨房打下手了。
对面窗子里,陈绛正用手护着点燃烛火,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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