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上点心。
待曲氏细细看完三张信纸后,将其叠好重新塞回信封中,很是感慨的道:“自成婚后,我觉得阿兄都快成他的亲兄长了。如今,总算又受阿兄几分怜惜。”
“你下手倒是不含糊,外头都传成什么样了。泉州书院规矩甚严,阿远还能勉强得个清净,大房几个孩子都在清渠书院,听说叫同窗追着问,气得齐氏帕子都绞烂了,背后不知该如何咒骂。”
听谈栩然这样说,曲竹韵笑了笑,假惺惺的道:“你可不要胡言,他是在诗会上吃多了药酒才如此,几副方子各不相同,互相促发才成了这个样,可不干我的事。”
“他待如何?”谈栩然虽问,可见曲竹韵就跟吞吃了唐僧肉一般容光焕发,便知她定然是大获全胜。
“次日陈端容也来了,她本意是来告我的状,可没料到这事。阿兄还在气头上,将他们姐弟二人一通大骂,骂得陈端容面无人色,看得我实在痛快!陈砚墨在我阿兄面前出此大丑,这辈子都过不去了。夜深人静想起来,只怕也会以头抢地。日后闻我阿兄一声咳嗽,就叫他发软!”
曲竹韵恨道,又缓缓松弛下来,对谈栩然道:“他养在漳州那个女子唤做冉娘,怕是合了你的闺名,也还好有这层遮羞布,不然他那夜又吼又叫的,还怕谁不知道呢!”
谈栩然纵然心中有数,可还是被恶心住了,捧着清茶眉头微蹙,半晌说不出话来。
喜鹊见状,用银筷子拣了几枚口味各异的橄榄,搁在她眼前的瓷碟里。
曲竹韵将一托盘的簪子推给谈栩然看,道:“利钱就不必了,我还要谢过你呢,来,可有瞧得上眼的?”
陈砚墨不在家中,她却更喜欢打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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