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古怪的到正屋来同谈栩然说陈砚墨的丑事。
“这,”谈栩然用帕子掩鼻,似乎这件事本身就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气,“可是真的?”
“是啊,你五哥说七叔是在沁园的中秋诗会上服了些体热的丹方,后来得知舅兄来,匆匆忙忙,没有发散就往家来了。结果当场发作丢丑!”
蔡氏也学谈栩然的模样,轻拈着帕子。
“这消息是怎么漏出来的?”谈栩然眸子忽闪,一副好奇的样子。
“厅堂外头总有伺候的下人,曲家舅舅避开后,七叔大抵是被架到后院去,听说路上就发了兴,几个丫头哪里制得住,只好叫小厮来扛,人多口杂,许就是这么传开来的。”蔡氏嗑着瓜子,饶有兴致的说。
‘曲竹韵也下手也太重了几分。’谈栩然心道。
隔了些时日,龟缩在家的陈砚墨终于去海澄了,谈栩然和陈舍微也出发去了漳州,虽不是刻意为之,两拨人却是前后脚启程的。
临去漳州前,谈栩然借着给曲竹韵送利钱的由头又去了一趟陈砚墨家。
“你们夫妻二人也去月港?听说八弟也去了月港,五房自从那事之后,真是霉运冲天,做什么都不顺,此番约莫是想去月港碰运气的。”
听曲竹韵神态轻松的边拆家信边说话,谈栩然也轻一颔首,道:“我也听说了,似乎是想进些香药来卖,可香药本钱大,他能做的了吗?”
“谁知道呢?”曲竹韵开展家信,才看了几行,就不自觉微微笑了起来。
谈栩然落座吃茶,屋里伺候的人似乎更替了些,喜鹊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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