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心里的某个地方却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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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先生教的不只是写字,是藏在笔画里的道理。原来那女修士的剑里,也藏着同样的道理。
我捡起地上的枯枝,在泥地里又写了个“剑”字。这次没再抖,落笔时想起女修士的剑势,收锋时念着先生的话,笔画落在泥里,竟透出点微微的沉劲,风过而不散。
“先生,”我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我好想你。”
怀里的砚台忽然热了一下,像先生以前握着我的手教我写字时的温度。\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