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侥幸。
此刻被点破,他像个被抓包的顽童,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轮椅扶手的木纹:“是……想着能快点恢复,没想到……”
“没想到反而把淤血逼进了经脉。”老中医打开药箱,取出一排银针,针尾的铜珠在微光里闪着冷光,“你这伤,刚受的时候来找我,三贴活血散淤的药下去就能见效。可现在……”他捏起一根银针,指尖捻动,针尖在光线下泛着寒芒,“淤血黏在肺叶上,跟生了根似的,难办喽。”
“难办?”温羽凡的声音陡然发紧,胸腔里像被塞进一团冰。他猛地抬头,眼里的镇定碎了大半,露出深藏的恐惧。
他还有血海深仇未报,还有新神会的账没算,怎么能栽在这点伤势上?
“前辈,您的意思是……”
“别紧张。”老中医见他急了,反倒放缓了语气,将银针整齐排在托盘里,“老夫没说治不好。只是往后每个月得来扎四次针,药汤也得按时喝,少一次都不成。”他抬眼瞥了温羽凡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敲打,“想活命,就得先把那股争强好胜的劲头收一收。”
温羽凡这才觉出后背已被冷汗浸透,他重重松了口气,轮椅的靠背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愧疚与感激在心底交织,他再次抱拳,声音比刚才沉了许多:“多谢前辈指点,晚辈一定遵医嘱。只要能好起来,别说每月四次,就是天天来也愿意。”
老中医满意地点点头,将托盘推到温羽凡面前,银针在盘中反射出细碎的光。“脱了上衣吧。”他说着掀开墙角的布帘,露出后面铺着粗布垫的木床,“躺上去,我给你施针。”
温羽凡没半分犹豫,抬手解开保安制服的拉链。
布料滑落时,露出的不是寻常残疾人的羸弱躯干。
通过系统改造并持续锻炼的肩背肌肉线条分明,像被精心打磨的玉石,只是左胸靠近肋骨的地方,盘踞着一块巴掌大的乌青,边缘泛着诡异的紫黑,像朵在皮肉里绽放的毒花,正是那日硬接余刚“虎啸拳”的痕迹。
老中医的目光在那片淤青上顿了顿,眉头皱得更紧,却没再多说什么。
他捏起一根三寸银针,指尖在针尾轻轻一捻,银针便带着微不可察的嗡鸣,精准地落在淤青边缘的穴位上。
“忍着点。”老人的声音重新变得温和,像春风拂过冻裂的土地,“这几针得扎透肌膜,把深层的淤血引出来。”
温羽凡咬着牙点头,感受着针尖刺破皮肤的细微刺痛,随即一股酸胀感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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