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最后是他用三幅吴门画派的真迹换的。”
周德海在旁边笑:“老周,你看,老白没骗你吧?他总说你爸当年故意压价。”
周海城哼了声,脸上却没真生气:“那老东西,就会耍嘴皮子。”
午饭时,周文文扒着碗里的米饭,突然想起什么,抬眼问我:“你上次说嘎巴拉碗是修行用的,具体怎么用啊?是不是跟电视剧里似的,装血什么的?”
周海城刚夹起一块排骨,闻瞪她:“吃饭呢,说这个干什么。”
“问问嘛,”她不服气地嘟囔,“我昨天查资料,说藏传佛教里这东西很重要,到底是干嘛的?”
我放下筷子,解释道:“正经的嘎巴拉碗多用于密宗的灌顶仪式。比如上师给弟子灌顶时,会在碗里盛‘甘露’——其实就是酥油、蜂蜜和青稞酒调的东西,象征传承的加持。还有些用于供奉,碗里摆五谷、宝石,祈求修行顺利。”
“那真有装血的?”周文文追问,眼睛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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