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两难局,魏峰的忠与罪

“魏峰，”萧彻的声音透过窗棂传出去，带着穿透风雪的冷硬，“你当真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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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里的魏峰浑身一颤，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上：“臣……臣不知陛下所言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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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萧彻冷笑一声，猛地抬脚，踹翻了身边的青铜香炉。炭火溅了出来，落在地毯上，烫出几个黑印。“那你告诉朕，这枚玉佩为何会在一个农妇手里？那沈氏的丈夫，为何与朕同时坠崖？那六年，朕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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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压抑了许久的暴怒。这六年的空白，像一块巨石压在他心头，让他喘不过气。他是大靖的皇帝，是九五之尊，凭什么要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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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峰的脸埋在雪里，肩膀微微颤抖。他知道，陛下终究是要问的。太后早就吩咐过，关于那六年的事，要一字不提，就当是陛下做了场荒唐的梦。可看着陛下这副痛苦的模样，他的良心像被什么东西啃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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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魏峰的声音带着哭腔，“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您现在是大靖的天子，要为天下苍生着想，何必……何必执着于那些无关紧要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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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紧要？”萧彻猛地推开殿门，寒风裹挟着雪花涌了进来，吹得他玄色的龙袍猎猎作响。他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魏峰，眼神里的失望几乎要将人淹没，“在你眼里，朕丢失的六年，是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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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峰不敢抬头。他看到陛下握着玉佩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是极致愤怒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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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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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萧彻一步步走下台阶，站在魏峰面前。雪花落在他的发间、肩头，他却浑然不觉。“魏峰，你是朕的亲信，是当年陪着朕出生入死的人。如今，你也要骗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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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峰的头埋得更低了，眼泪混着雪水，在脸上冻成了冰。一边是太后的懿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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