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写在脸上的字。
我突然明白过来,忍不住笑了:“你这小脑袋瓜想啥呢?我跟柳医生就是医患关系,最多……能算朋友吗?我也不确定她怎么想,她性子是冷了点,但人真挺好,我爸妈住院多亏了她照拂。”
“真的?”蕊蕊的眼睛瞬间亮了,像被点亮的星星,刚才裹得紧紧的披肩都松了点,“你们……真的没别的?”
“真没有。”我无奈地弹了下她的额头,纱布软软的,“瞎琢磨啥呢?”
她被我弹得缩了缩脖子,却没躲,反而低下头,嘴角抿不住地上扬,连耳根都泛着粉。
可没等这笑意挂稳,她又抬起头,刚才亮起来的眼睛暗了暗,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披肩流苏:“那……你是不是喜欢她啊?柳医生又漂亮又厉害,还是大医院的医生……”
这话问得直白,带着点小小的委屈,像怕自己喜欢的糖果被别人抢走的小孩。
我倒是没多想,她今年才19岁,我还是只把她当个孩子看。
拉开车门的手顿了顿,看着她低垂的眉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小扇子似的阴影,连问这话时都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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