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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披上吧,”柳清浅已经站起身,往门口走,经过我身边时,淡淡地说,“别着凉了。”
她的语气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可我总觉得那眼神里,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柳清浅很快拿来一条灰色的针织披肩,递给蕊蕊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胳膊,蕊蕊像被针扎似的缩了一下。
“谢谢柳医生。”她接过披肩,赶紧裹在身上,把胸前遮得严严实实。
办公室里又安静下来,柳清浅低头看病历,蕊蕊坐在长椅上抠披肩的流苏,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个空衣服袋,觉得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场景,可看着柳清浅偶尔抬眼时掠过蕊蕊的目光,再看看蕊蕊那副坐立不安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这办公室里的空气,好像比诊室里的消毒水味,还让人窒息。
“那个……柳医生,”我打破沉默,“要是没别的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柳清浅抬头,点了点头:“记得三天后复查。”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路上慢点。”
“好。”我拉着蕊蕊往外走,她的手小小的,在我掌心里微微发颤。
走出医院大门,阳光洒在身上,蕊蕊才小声说:“枫哥,那位医生姐姐……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啊?”
我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眼医院的玻璃窗,柳清浅的身影还坐在办公桌后,看不真切。
“别瞎想。”我揉了揉她的头发,“她就是性子冷淡。”
可心里却没来由地想起刚才她看蕊蕊的眼神,还有那颗快要崩开的衬衫纽扣。
这趟医院之行,好像比鉴定那批海捞瓷,还让人琢磨不透。
往停车处走的路上,风把蕊蕊裹在身上的披肩吹得轻轻晃。她攥着披肩边角,走两步就偷偷看我一眼,嘴唇动了好几下,终于憋出句话:“枫哥,那个……柳医生,你跟她……”
尾音拖得软软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
我正帮她拉开车门,闻愣了一下:“柳医生?怎么了,她是我妈的主治医生。”
“哦。”她低下头,拉着车门的手指蜷了蜷,又飞快地抬头,眼睛亮了亮,“我听张婶儿说……说你在办离婚?”
“嗯。”我点头,没多想,“等忙完这阵就去民政局。”
“那……”她咬着下唇,声音更小了,“那你跟柳医生……是不是……”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那眼神里的期待与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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