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衔尾蛇的囚笼

海。冰冷的声音自顾自地继续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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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处置方案：‘衔尾蛇’计划收容程序启动。目标：k-7。指令：清除所有不稳定记忆痕迹，格式化人格基底，重塑为‘衔尾蛇’计划专属执行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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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式化……人格重塑……”凯恩咀嚼着这些冰冷的词汇，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冻结了他的血液和灵魂。他们要抹去他！抹去他的记忆，他的痛苦，他的疑问，他作为“凯恩”的一切！把他变成一个……执行“衔尾蛇”计划的空壳工具？就像那些特遣队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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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凯恩爆发出绝望的嘶吼，用尽全身力气试图站起来冲向那声音的来源，哪怕只是一片虚无！但无形的力量再次将他牢牢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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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滑的灰色墙壁上，无声无息地滑开一道缝隙，一个身影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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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那些穿着灰色制服、戴着金属面具的特遣队员。这是一个穿着深黑色、类似军装制服的人。肩章和袖口有着暗金色的、如同扭曲蛇形般的简洁纹路。脸上没有面具，是一张中年男性的脸。这张脸……凯恩猛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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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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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没有皱纹，没有衰老的痕迹，但那张脸的轮廓！那眉骨的走向，鼻梁的线条，下颌的弧度……与纽约的卡森、伦敦的埃文斯、开罗的萨义德、东京的中村博士……以及那个衰老的凯恩，有着惊人相似的基础结构！只是更年轻，更冰冷，眼神如同两块毫无温度的黑色水晶，里面没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情感，只有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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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距离凯恩五米远的地方停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凯恩，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等待处理的实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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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都是……”凯恩的声音颤抖着，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让他几乎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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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主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抬起了右手。他的手腕上佩戴着一个造型奇特的、类似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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