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绿豆与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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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嗤笑：“废话！赃物转移了，当然只剩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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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何雨柱站起身，目光冰锥般刺向许大茂，“鸽子市的河沙掺着泥，颜色发深。可这里的沙子颜色浅黄，颗粒均匀——这是建筑工地的筛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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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转向仓库墙角：“那堆盖帆布的，是不是基建科修礼堂剩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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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建科负责人老周一个激灵：“是……是！礼堂台阶修补剩了两吨多，暂时堆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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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何雨柱从马华手里抽出入库单副本，手指重重戳在签名栏，“昨天下午四点，马华、老刘、老陈三方验货签字，麻袋入库封存。钥匙三把，老刘、食材组刘岚、总务科各执一把。要调包五百斤麻袋……”他冷笑一声，“谁能瞒过三个部门同时开门？谁能一夜搬空绿豆再运进等重沙子？基建科的沙料台账敢不敢现在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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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死寂。孙建国眼中精光暴射：“老周！沙料进出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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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冷汗直流：“我……我这就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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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脸色开始发青。李副厂长猛地盯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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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何雨柱走到那堆黄沙旁，脚尖拨开表层，露出底下零星的绿豆，“看，掺得多‘均匀’。真要是盗取，犯得着留这么多证据？”他弯腰捡起一粒绿豆，举到光线处，“更犯不着专挑颜色发乌的次品下手——黑市上等货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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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链条如刀劈斧凿。孙建国彻底明白，这是针对食材组的死局！他暴喝：“保卫科！彻查昨夜仓库区所有进出记录！翻遍厂区也要找到消失的绿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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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找。”何雨柱语出惊人，“绿豆根本没出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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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仓库东墙，敲了敲靠墙的十几个麻袋：“受潮绿豆分量沉，堆放会自然下陷。可这几袋，”他猛地扯开袋口——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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