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科长!出事了!食材组新入库的五百斤绿豆……全变成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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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光柱刺破仓库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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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堆着绿豆的麻袋敞着口,黄沙混着零星绿豆粒泼洒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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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华脸色惨白地瘫坐在沙堆旁,手里还攥着那张签满名字的入库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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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亲眼看着过秤入库的!”他嘶声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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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爱军抓起一把沙子,眼神锐利:“封存现场!所有经手人控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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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在天亮前传遍厂领导层。李副厂长拍着桌子怒吼:“蛀虫!刚分权就敢偷梁换柱!何雨柱呢?让他滚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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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踏进仓库时,许大茂正指着马华的鼻子唾沫横飞:“……监守自盗!绿豆倒卖黑市,沙子充数填补亏空!你们食材组就是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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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孙建国一声厉喝,“结论要讲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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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许大茂踢翻一个麻袋,黄沙哗啦涌出,“这就是铁证!马华采购,他签字入库,现在绿豆变沙子,不是他们勾结是什么?李厂长,我建议立刻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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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厂长阴沉着脸看向何雨柱:“何组长,你提拔的人,你买的货,怎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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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目光钉在何雨柱身上。马华绝望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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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却走到沙堆旁蹲下,抓起一把仔细捻了捻,突然问老刘:“入库时绿豆什么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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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发乌,次等品!”老刘急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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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些沙子,”何雨柱摊开手掌,细沙从指缝流下,“太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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