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雾晓白手腕灵巧转动,竟在那老婆子心口浅浅戳了一个坑。随从手握酒壶酒液顺着短匕凹槽而下。
这是鞭子沾盐水,边打边消毒。
那老婆子明白了这个看起来面目温良的郎君其实是个面薄心黑,不好相与的人。
“是一个蒙面的随从或者是幕僚,腰间挂着蝶形乳白羊脂玉,这番说辞也是他教予我说的。别的我是真不知了。”
老婆子想的到好,以为自己说了就能逃过一劫。谁知那把短匕往肉深一寸就刺中这老婆子的心脏,老婆子就在燕儿面前一点一点断了生机。
燕儿以为自己也难逃被灭口的命运,谁知那个锦衣郎君只是拿过随从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便转身离去了。
燕儿在暗室枯坐了几刻钟,等到手脚回温,她才慢慢爬起来了。她看了一眼老婆子的尸体,想了想还是带上了。好歹这老婆子给了她一口饭吃,自己能做的也就是让这老婆子入土为安。
燕儿脱下披帛拧成一股,从老婆子的双臂穿行而过,就这样一半背着一半拖行到暗室门口。
刺目的阳光照在燕儿身上,她第一次觉得如此之好。
只是当燕儿看清前面站着的人,切实被吓脱力。老婆子的头歪倒在泥地上。
雾晓白看见这个燕儿临走还记得给这老婆子敛尸。
“你倒是个记得恩情的。”
“郎~郎君。”
“你看我的脸,我是不能轻易放你走的,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下去陪这老婆子,二是当我的人。”
燕儿也不是蠢人,她当然是选二还能留条命。好死不如赖活着,这道理谁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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