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之内,老婆子被束缚在木桩之上,口里还塞着块破布。刚刚还趾高气扬的老婆子,如今成了阶下囚。那女子自觉如浮萍,心有戚戚焉。
“郎君。”
只见蒙面侍从出声行礼,那女子才抬头透过那束光亮看见那人,是金定寺与那秃驴的同行人。
猛然的亮光之后又是乎的暗下来,女子眼睛控制不住的流下生理性的泪水。又似乎映射了她现在的心情。
“何人叫你们来的?”
“我不知这些,也许妈妈知道。”
雾晓白示意旁边的随从上前取走了那老婆子口中的破布。
“回郎君,是那金定寺的志空不满元叙本是外来僧侣,金定寺虽收容他一时,他却时常对寺内事务指手画脚。正好赶上金定寺最近的一桩丑闻,让我和燕儿败坏元叙声望,志空自己好能继承主持之位。”
雾晓白离那老婆子很近,她脸上的每个表情雾晓白都尽收眼底。从一开始有点慌乱的表情到现在不卑不亢说了这么一大段话。
“只有这些?”
“只有这些。”
噗呲—
一把短匕插入那老婆子的左胸口,点点猩红溅到雾晓白洁白如玉的面庞。
幽静的暗室响起那老虔婆的哎呦声和叫骂声。
“你们这些人眼里有没有律法,就算我和燕儿有错自有官府审理,那容得你们草菅人命。”
“你这老虔婆,人拐子和我谈律法?那你怕是不知死了几百回。你这人油滑,十句话,八句真,一句假,还有一句隐藏不说。你怕不是看我是个薄面皮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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