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歧视。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从身后抱住了秦轶言,看着画板上的草稿小声说:“教书同样也是有意义的事情。只要你想做,我都陪你。”
“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厉害。听说高中那场车祸差点要了你的命,没想到竟然还能学开车。”秦轶言反握住腰间的爪子,挑开他右手的护腕,小心地摩挲那道伤疤,“床上那次,你睡熟后,我盯着它看了很久。”
谢淮听得脸颊发烫,埋在他背上说:“可能是因为我被撞到失忆了……无知者无畏。”
“那也很不容易了。”秦轶言夸他。
“嘟嘟——”话音刚落,谢淮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因为两人挨得很近,秦轶言也明显感觉到振动,挺了挺腰身。
现在能有谁给自己打电话?好不容易出来约会,他不想破坏气氛,看都没看就把手机调到了静音。
但对方好像不死心,几分钟过后又打来电话。屏幕透过薄薄的衣服口袋透出一阵亮光。
秦轶言低头瞥了眼:“接吧。”
谢淮嗯了声,磨蹭地取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后却当场怔住。
是许羽凡打来的微信电话。
秦轶言也瞥到一眼,瞬间凛起眼神,一改方才温柔的语气:“她的不许接。”
谢淮捏紧手机,看到对话框里她接连发来的文字消息,说今晚蒋社又要约她见面。
“你和她究竟是怎么认识的?!”秦轶言的暴躁肉眼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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