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让我看看你拍了什么好东西。”谢淮凑上去看。
“录了段视频,想以后做个剪辑送你。”他没有卖关子。
“真的?”谢淮不禁感叹,“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么浪漫的想法。”
“这样就能满足你了?”他顿了顿,郑重道,“毕竟我以前学的是设计,对创新的要求很高。”
“那我就期待以后你更多的鬼点子了。”谢淮撞了下他的肩膀。
秦轶言看他挺开心的,忍不住犯嘀咕:“怎么能叫鬼点子。”
走回长椅边,秦轶言摆好画板,找了个合适的角度坐下。谢淮没有画板,就是平时瞎涂几笔解闷,便抱着素描本靠在他身上。
午后阳光正盛,热气又被微风吹散,照得谢淮身上暖烘烘的,有些犯困。看秦轶言笔下的几何体一点点勾勒出喷泉的雏形,明暗和阴影随着铅笔扫过不轻不重地落下,他就知道这么多年来,秦轶言从来没忘记过画画的感觉。
不过没过几分钟,他还是脑袋一歪,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秦轶言并没有动,稳稳地架着让他睡了一会,等实在被压得不舒服了才抬手,把他挪到长椅的靠背上。
谢淮迷迷糊糊地睁眼,听他缓缓道来:“父亲去世后我一直在逃避,因为我害怕有一天,我亲手设计的房子也会像那座桥……一样轰然倒塌。但冷静了几年,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割舍这份情感。只是……我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父亲的名字。”
谢淮听他的声音逐渐凝重,很快就清醒过来。诚然,三代人的传承、从小陪他长大的信仰,怎么可能随意弃之如履。但秦轶言的处境,就好像通缉犯的家属,天生就受到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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