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池在车窗内没完没了地亲。
进了场,韩冀凑过来,眼神怪异地偏着头盯周景池,问:“你嘴摔跤啦?”
赵观棋在身后一脸无辜,韩冀恍然大悟,调侃道:“原来是——!”
“狗啃的。”周景池打断他。
说完,留下一个背影自顾自逃走,围成环形的桌椅只留出一个供进出的口子,周景池挤进去,随便挑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掏出个口罩拢在嘴上。
桌上的零食大多是小孩子爱吃的,饮料也是,讲台两侧是堆成小山的教材和书包。
下乡的纪实宣传片拍摄结束了,得来的除开络绎不绝的游客,留给参与拍摄的人员的,大多是浸湿汗水又晒干的衣服、玉米地里瘙痒难耐起的疹子、割草锄地不小心收获的伤口。
周景池已经算好的,小时候做农活干得熟练,赵观棋那些人是百分百受了从未受过的罪的。
中暑过后,所有参与拍摄的人员却不约而同地意识到,这种生活不是纪实片里的纪实,是天台乡里,每个能拿起镰刀的孩子都会日日经历的最平常。
从能够背起背篓的那一刻,就与汗水、土地牵牵绊绊。周景池之前是这样,陈辽是这样,其他人也都这样。
唯一的一所村校接纳这些孩子,但也仅仅是接纳,教学环境和资源的落后是踏入这所学校之前无法想象的,摇摇晃晃的桌椅板凳,只有一扇小门的图书馆里的每一本书籍都被轮流借过无数遍。
观月池度假村和这里比起来,像不挂钩的两个世界。但经过天台的繁星洗礼,和那些对摄像机好奇的背着猪草的小脑袋打过无数次照面,总让人想要做点什么。
不为噱头宣传,只为路过的小朋友帮忙摘满的一箩筐绿豆。
他们也许不懂什么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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