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棋不敢造次了,压着声音有理有据:“我这不是怕别人看扁你嘛。”
他贴心地询问优先选择权:“我不当,那你当?”
“不当。”周景池就知道赵观棋是个按不住跳脱的,直直看着台上的韩冀,不留眼神给他,小声埋怨:“我是唇膏。”
赵观棋见缝插针:“那再来一下。”
周景池吓一跳,忙喊道:“我今天没涂唇膏!”
“合着刚才白亲了?”赵观棋默默舔了下嘴,审时度势开口:“那待会儿车里补亲。”
“你可以直接涂我的唇膏。”周景池脸有点烫,“车里,车里有唇膏的。”
赵观棋问:“什么味道的。”
“薄荷。”
“不甜。”赵观棋像抱怨。
提到甜,周景池想起之前那句,问他:“不是要喝甜的了吗?”
“是什么?”
最后一个镜头结束,四下爆发出一阵参差的掌声和喝彩。韩冀走下台,带着轰然的掌声和目光越来越近,赵观棋刚想回答的嘴被封住,一一示意工作人员,说一个又一个辛苦了。
“等会儿就知道了。”赵观棋扬了扬下巴示意韩冀,勾住周景池的肩膀往外走,“先上车把唇膏亲——”
“涂了再说。”
周景池时常觉得自己性格太软,太好说话,得出这个结论不仅仅是因为在之前的为人处世中总是扮演软弱角色,更是因为,对赵观棋实在是太过予取予求,让他不知轻重,不知收敛。
手机响过太多遍,韩冀的车到达目的地之后,烟囱都冷了,赵观棋还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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