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铺地砖的,镜子是贴满淘气贴纸的,身下的椅子是看起来要喊一声叔叔的。
赵观棋战战兢兢地注视还忙碌于其他顾客头上的理发师傅。拿着剪刀的手颤巍巍,剪得时候要翻来覆去确认几遍才下手,修理鬓发时拿着手一寸一寸地修,一厘一厘地摸。
“那个...你确定天黑之前能轮到我吗?”赵观棋将喝完的豆浆杯子在手里转来转去,“咱要不换一家?”
“你别瞧不起人。”周景池一眼看穿,“人家靠剪头发成家立业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刚说完,师傅就走过来要带他去洗头。
赵观棋将没吃完的碗儿糕塞进周景池怀里:“你不许到处走。”
像是怕他不听嘱咐,又说:“我没钱付的。”
在周景池眼皮子底下剪,赵观棋千叮咛万嘱咐只需要稍作修剪就可以。在镜子里盯着周景池,周景池透过镜子也盯着他。阻挡碎发的衣篷被拿下那一刻,周景池在镜子里站起来。
赵观棋转过身子,周景池细细打量一番,最后张了张嘴却什么评价都没有。
走出店,赵观棋不自然到总是抬手去摸。两人走过巷口,赵观棋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截住专心走路的周景池。他想了一想,饶有兴趣地问:“你们这夸一个人好看会怎么讲?”
周景池回复完杜悦的消息,抬眼看他:“方言?”
赵观棋脸上漾着笑,点头。
周景池若有所思几秒,说:“乖。”见赵观棋有兴趣,他不免解释几句:“一般来说男生女生都可以这么夸,是指长得很好看,而且很可爱的意思。”
赵观棋似懂非懂,一番搜肠刮肚后模仿起月池话的腔调,说:“你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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