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像不像?”他喜滋滋邀功。
“......”周景池扯着嘴角呵呵了两下,低头往塑料袋里捡碗儿糕。
塑料袋明晃晃地鼓起来,周景池掂了掂,转头问:“够了不?”
赵观棋还在一旁嘀嘀咕咕着,周景池推了他一下。
“神神叨叨的琢磨啥呢。”他将袋子举起来,问赵观棋:“够你吃了没有?!”
“装满嘛。”
周景池看着从身上搜罗出为数不多的二十块纸币,莞尔一笑道:“我只有二十块。”
最后还是老婆婆看赵观棋喜欢得紧,又往口袋里塞了几个,笑呵呵地用赵观棋听不懂的方言说:“喜欢吃,下回又来哈。我每回都在这个地方摆摊摊喔。”
逆着人流走,赵观棋提溜着口袋风卷残云。察觉到身边人不见的时候,周景池已经快步追上来。赵观棋看着吸管被插进豆浆,泛出热腾腾的香气。
周景池递过去:“小心烫。”
赵观棋腾不出嘴,叽里呱啦说了句什么也没听清。周景池没走原路,把人往侧边一条小街道领。
到了理发店外,周景池把直冲冲往前走的人喊住:“剪头发。”
“你不是前两天才理过么。”赵观棋说。
“我说你。”周景池看过去。零碎的额发已盖住大部分眉眼,这段时间赵观棋足不出户,享受了段好日子,这种日常小事儿也抛之脑后。
周景池将他按坐在靠门的一个椅子上:“一天天的总撩头发,替你难受得慌。”
小、陈旧、不平整。这是赵观棋打量完整间在他看来不能称之为理发店的铺子后得出的结论。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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