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背景还是薪资水平,赵观棋都难以理解他为何会往低处走。
停顿很久,高泽洋放下烟,快要烧到指间的烟随着风明明灭灭:“一个人待那儿,没意思。”
“你不是最喜欢梅市风光?”赵观棋不解,“厦马港巨轮航海,你不是说看不腻?”
“腻了。”高泽洋推翻以前的自己,“现在谁还爱看那玩意儿。”
没有追问,赵观棋想起什么似的,提醒道:“永年生日快到了。”
高泽洋还是目视前方,风把夹着的烟吹烧得飞快,须臾就到指间。
“一起过吧。”赵观棋拿过高泽洋手中的烟头,轻缓地按在墙壁上,“我也去。”
“你倒有心思关心起其他的了。”高泽洋拍拍白大褂上的烟灰,“还一起过,你不怕一回梅市你爹就绑你去结婚啊。”
“他还能管我一辈子?”赵观棋语气中带着些嘲讽,“你才要小心点,回去碰到不该碰到的人,我可不帮你打架了。”
“傻逼。”高泽洋迎着风没头没脑地骂出声。
两人都被这一句骂得笑了起来。炙热夏风吹过,吹亮台面上奄奄一息的烟尖,吹走高泽洋眼眶泛酸的零星水光,独独没吹热某颗尚未足够强大的心脏。
烟消云散,烈日重新夺回主宰权,赵观棋又吹了会儿风才慢悠悠下楼。
到门口,高泽洋一头撞到突然停脚的赵观棋背上。
疑惑抬头,赵观棋凑近他:“我身上有烟味没?”
高泽洋看也不看:“没有。”
正要拧门把,赵观棋抓住那只手:“我说真的,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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