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认真,甚至是入迷。意料中的恐慌无措并没有袭来,他想起那瓶刺鼻的冰红茶,在脑海中按照顺序,预设所有自杀方式的痛苦程度。
似乎都大差不差,各有各的痛苦之处。
只是他不是周景池,不知道周景池是呼吸着更痛苦,还是喝下那瓶药更痛苦。
高泽洋还在继续说着:“说白了,就是赌,患者赌,我们也赌,家属朋友也赌,只不过每个人手里的筹码不同而已。”
见赵观棋一动不动,他打起预防针:“总之,你要时刻有心理准备。”
“比起其他病患,这样的心理和精神层面上的病人......需要一颗强大的心脏。”
高泽洋拍上赵观棋肩头:“身边人,尤其。”
狂风烈日嘶吼拉扯,似乎要在这个医院上空争个你死我活,斗个两败俱伤。
衣服被吹得贴在身上,烟雾也时不时盖住视野。连话音也被吹散,赵观棋却觉得很好,至少那些个可怖的字眼词语飘散远去了。
“谢了。”他后知后觉道谢。
视线落在白大褂前熠熠生辉的胸牌上,赵观棋盯了半晌,最后问:“怎么来公立医院了。”
回国不过几月,在国外连家里人都联系得少,赵观棋记忆还停留在高泽洋在梅市某个私立医院的时候。
赵观棋小高泽洋几岁,从小认识也是因为母亲的缘故。高泽洋读研究生的时候,他才刚出去念大学。
高泽洋成绩优异,研究生毕业后毫无疑义地进入了一家医资雄厚的私立医院,如幼时大家所愿的那样成为了一名专业的心理科医生。
人人削尖脑袋往上钻的时代,柏城的医院与梅市之前那个医院比起来,不论地理位置、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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