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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观棋深谙此道,却无可避免落俗。
颤抖的尾音都逃逸,周景池没有及时得到想要的答案。预料中的眼泪却没有掉下来,昏沉晦暗的夜色中,他发现自己竟然在笑。
轻轻地,缓缓地,连带着那只握着自己的手笑起来。
夜风其实并不剧烈,但也许是眼泪让醉意稍稍退去,周景池试图摆脱那只无用的手独自站立。
“你松开我!”用力一挣,那只手却分毫未有退让之意。
求人这种事周景池已经做过太多次,按理来说是十分得心应手的,但他仍固执地埋头挣脱。
一次不行就多试几次,没人可以帮自己,一直都是这样。
可一分钟过去了,周景池每挣一次,那只手就紧几分,他没有成功,却越来越痛。
“你可以松开么......我——”
眼前一花,周景池在黑暗中结结实实撞进一方胸膛。
电光火石间,来不及做任何思考与推拒,赵观棋将他揽入怀中。
对面的手臂从肩膀擦过,环住他的整个背膀,赵观棋一言不发地将他抱了个满怀。
卡在嘴边的话灰飞烟灭。赵观棋抱得有些紧,下颚抵在他颈窝,炽热的体温穿过布料熨帖着皮肤,周景池哑然,像被施了咒语般呆滞在原地。
于是月光和酒气昏沉的默许下,两具年轻热血的身体紧贴着。胸腔里,两颗交错开来的心脏疯狂叫嚣着,剧烈跳动着,砰砰撞击着。
不是应该推开吗?
为什么要回抱?
周景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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