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脸上:“你妹妹?”
后者不可察蹙眉,童音比任何声音先一步回荡:“我是小钰的女儿。”字正腔圆,根本不像刚开始学说话小孩子。
“喔,女儿啊。”
看着他身份证,领班目瞪口呆。
十九岁就让女方怀孕了?
后生可畏啊。
他仔细观察青年相貌,得出小女孩应该随不知踪影的妈妈,心底对青年腾起敬佩,重新记住身份证的名字。
徐钰鸣。
短短半年,这三个字出现在年度酒水销售榜第一位,数额狂甩第二名老员工五条街。紧接着,青年也从混合宿舍搬走,距离会所不远处的棚户区租下两室一厅的筒子楼。
就当所有人认为青年不会再踏入红灯区,他某次早会悄无声息站最后,结束时同领班说以后可以排他的晚班了。
表面看,他的经济状况逐渐好转。
其实,领班不止一次见人因极度缺钱,不得不去做些擦边动作,虽然与少儿不宜无关,终归掺杂点荤味。
也是从那时起,他精神越来越差。
发呆、走神、叫不应也还好,但好几次领班接到员工反应,说气氛组的小徐哥总独自待在天台,好几次身体探出去半截。吓得领班连夜上报管理层,第二天通往天台的门锁了,徐钰鸣改为心神不宁地坐在最高处台阶刷新闻。
“……”
徐钰鸣回神。
喔,他想起来了。
新闻报道说,云州徐家因巨额贪污垮台,百年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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