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粘性掉落,粗糙布料磨得人生疼。
他刚一低头,棕色小块就沿衣物掉落,刚巧飘到脚边,他却没任何动作。
时间就过去这么小会儿,徐钰鸣已经忘记自己刚才要做的事,他眼底闪过片刻茫然,孤独沉默许久回神。
最近有点断片?
记忆也连不起来。
连带领班都看出他状态极差,破天荒松口放了徐钰鸣整天假,让人好好休息:“再不陪陪徐莺,我真怕那孩子提着自制木刀杀到这里要人。”
“她才多大。”徐钰鸣听不得别人说小鸟不好:“迎宾能放她进来就怪了。”
领班讪笑,呵呵一声没接话。
毕竟在他们这个行业,能出头的无非就两种人:长得俊的、会来事的。
但是,说徐钰鸣俊都是在贬低他。
当年他无家可归,带着刚满一岁半的女儿踏进门的瞬间,会所全体员工以为是正房携孩子讨要说法,结果听他说想寻包吃住的工作,众人眼神变三变,最后是领班接待的他。
“孩子小,除了夜班我都能上。”
“我们这里是娱乐会所。”领班言外之意,有哪个正经人白天来此地醉生梦死,谁料想他妥协极快:“……晚上十点前下班都可以。”
领班抬眼。
青年脸蛋脏兮兮的,头发凌乱别在耳后,外面气温接近零下,他仍单披一件薄外套。
与之相反,小女孩模样英气,后背笔直,即便面对众多陌生人,眼神毫无怯场与不安,大大方方回望所有人。
领班目光落在始终牵着青年手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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