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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生突然把我拉到身后,黄符已经捏在手里:“你根本不是导师!真正的导师不会知道木牌符文的含义!”他的声音发颤,“冰川下救你的时候,你胸口根本没有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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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皮肤开始剥落,露出底下青灰色的皮肤,眼睛里渗出黑水:“不愧是守棺人后裔。”他的身体慢慢膨胀,衣服裂开后露出无数根红线,“可惜你们还是晚了,海底祭坛已经开始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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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生将三块玉佩合在一起,白光“腾”地亮起。假导师发出凄厉的尖叫,身体在光芒中融化成滩黑泥,里面裹着半块腐烂的骨绣,上面绣着艘沉船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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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瘫在地上喘气,真正的导师不知何时倒在铁轨边,胸口插着根绣针,脸色青紫。周墨生赶紧掏出解药给他灌下去,他咳嗽着吐出黑血,虚弱地说:“他……他是骨绣师的后裔……藏在考察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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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时,我们在附近的村子借了辆三轮车,载着昏迷的导师往最近的县城赶。阿秀抱着断了的毛线针发呆,突然说:“刚才假导师提到海底祭坛,我手腕的图案又发烫了,这次是蓝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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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脖子上的木牌,“水”字印记还在隐隐发烫。远处的夕阳把云彩染成血红色,像极了昆仑雪山的血河。心里那股不安越来越强烈,这归途根本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