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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哪种方法更好?”陆沉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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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下意识地想回答,但又把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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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渊笑了笑,自己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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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个更好。一个人的时候,我喜欢自己烤,享受那个过程。但如果今天要招待一百个客人,我一定会用烤箱。因为它稳定,可复制,效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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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烤好的几串肉分到各人的盘子里,然后用纸巾擦了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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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征,现在要做的是一件前无古人的事,它既需要周教授那双能感知到细微之处的手,也需要李默那套能保证规模化生产的数据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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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林远,目光平静而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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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任务,不是去评判谁对谁错。而是要创造一个环境,让他们互相看见,互相理解,最后,互相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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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渊说完,拿起一瓶饮料,给林远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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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他们当成矛盾。要把他们,当成远征的两只手,左手和右手,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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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端起杯子,怔怔地看着杯中气泡的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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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心中一块巨石被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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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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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陆,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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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墨清漓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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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一眼,然后抬头对陆沉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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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特拉那边,刚刚宣布了他们的新一代‘史矛革’发动机,完成了三百秒长程点火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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