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坐着又觉得太静了。
她发了几秒呆,然后略显突兀地问:“你不哭吗?”
这个当下哭泣是最应该有的表现,也是最直接的表达。
“我妈去世的时候,我告诉自己,树有荣枯,人有生死,都是常态。死亡是过去,活着的理应看向未来。”
安愉干净利落的丢下一句评价:“你真可怕。”
“不至于。”他理所当然地说,“如果今天是你,我很愿意作陪。”
“……我并没有让别人殉情的癖好。”
安行简去世后不久,胡慧丽病了一场,整日精神恹恹,心思过重的模样。
安愉想接她过去跟自己住,结果也不肯,最后只能将工作能推的推掉,在家多陪陪她。
冬日阳光正好,晒在身上暖噗噗的,好像整个人都蓬松了起来。
已经临近年关,大街小巷依次挂上了红灯笼,这个城市渐渐的又要空了。
超市里倒还是人挤人,都是采买年货的。
安愉陪着胡慧丽走在前面,安博言推着购物车跟在身后,时不时的往里填一些东西,慢慢也满了。
往年都会包饺子,从擀皮到包馅都是胡慧丽的活,今年身体欠佳不一定有这个心力,安愉问了声。
胡慧丽笑说:“当然包了,年还是要过的。”
“我要香菇猪肉馅,不要白菜。”
安博言选了上好的前腿肉,拿了一包鲜香菇,“玉米不要?”
安愉瞟了眼购物篮,摇头,“我要去买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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