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哭,就像跟人在时一样单方面的说着话, 不紧不慢的做完了手上的活。
随后着手处理后事,该通知的通知到位,陆续有人过来吊唁, 或熟或不熟的,因着这生死大事凑到一块。
安愉虽然在安家生活多年,但对旁支亲属完全不了解,所以基本就在边上坐着,靠安博言去招待。
晚上需要守灵。
香烛的味道弥散, 夜里变得静悄悄的。
安愉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没多久有人给她拿来一条毯子盖上, 细心的在身旁掖实, 距离过近的关系,能闻到他身上清浅的香气。
安愉拽住毛毯, 转身朝了另一个方向。
后半夜的时候,她睁眼环顾一圈。
安博言就在她旁边坐着, 似乎在发呆, 脸上的表情是木然僵冷的。
安愉认真回忆了一下,从下午到现在, 安博言似乎没哭过,只是镜片下的眼眶透着血色,大概率是累的。
但你要说他不难过,也绝对不可能。
安博言这个人情绪内敛,大多揉成一团嚼吧嚼吧自己吞了,很少会表露在人前。
有段时间安愉非常反感他这德行,感觉他像个假人,亲近不了分毫。
“醒了?”安博言侧头看她。
“我本来也没睡。”
这会时间是凌晨一点多。
安博言伸手将她滑落的毯子往上捞了点,“可以睡一会的,要守两个晚上,免得扛不住。”
安愉还是下意识往旁躲了下,睡是睡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