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满足。
就像烧着火的心,被一场稀落的雨浇了一下。
他尝到那些雨的滋味,甘美又清凉。
即便下一刻它们就化作热腾腾的白烟,将他的心烧得更加零碎。
——
日头落在云后,白邈说他与崔韵时、井慧文等人有约,要离开了。
“成归云”保持着像手帕一样好揉搓的笑容,目送他上车。
等到白邈的马车消失在视线中,谢流忱的唇角才挂了下来。
他伸手想将花盆中的花连根拔起,手握上枝干,又停住。
罢了,草木也是条性命,虽然崔韵时已经重生,可他多行善事,总不会有错的。
他合上院门,要回自己在雨前巷的宅子里去。
他已经从明仪郡主家中搬出。
母亲,他的母亲两世都活着,可对他来说,这是离他极其遥远的一个人影。
他步行回去,穿过济通桥,落日被打碎在蓝金色的河水里,他上了台阶,又往下行。
半路意外遇到裴若望。
裴若望正在吃陆盈章咬了半口就不要了的烤猪耳,一见他就道:“怎么最近都不见人影,你在忙活什么?”
谢流忱想,我在帮着情敌讨好我妻子。
他笼着袖子,回答:“在忙活让我忙活的事。”
裴若望听他说话,就知他心绪不佳,他最近总是这般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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