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一直烧到底,都没有熄灭过,我说是好兆头,她说是今日无风。”
她说这话时,一定是在笑,她喜欢故意不轻不重地调笑人几句。
“今日她在家读书,我就在一旁给她磨墨添香,不过磨了一会她就怕我手腕累着,让我去一边休息,可是我还是接着磨,我是不是很贤惠啊哈哈哈。”
她多半是嫌白邈晃眼又多话,找了个好听的理由让他消停点。
原来她不止是用甜言蜜语糊弄他,对白邈也是一样。
“这只兔子是她帮我养的,就是想等我回来抱着玩,你看它的眼睛是不是黑亮黑亮的,她说这只像我,所以才选中这只的。”
她的眼睛才是最有神采的,这兔子不耐烦的神情也有点像她。
白邈将那只兔子递到他手边,慷慨道:“你也来摸摸,可软了。”
谢流忱伸手,慢慢抚摸着兔子柔软的毛,从它的脖颈轻顺下来,心却像是被另一只手揪了一把,又酸又痛。
为了不被发现,他的下属只敢远远跟着崔韵时。
以她们的角度和距离,只能确定崔韵时平安无事,却看不见她脸上的神情。
他便只能从白邈口中听到那些生动的细节,想象她在那些时候的样子。
他答应过崔韵时,不再出现在她面前,所以只好如此。
白邈爱她,爱是一扇被日光照透的窗,爱人站在窗后,满身晖光。
他不能去见他,他只能用白邈的眼睛去看她。
谢流忱几乎要感谢白邈了。
白邈每回向他炫耀时,他既觉得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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