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要到送葬的时辰了。
裴若望和元若都担心崔韵时被火化的时候,谢流忱会突然投火自焚,在所有人面前暴露不死的秘密。
为了看住他,裴若望表示想和谢家人一起扶棺。
谢流忱同意了,他说崔韵时喜欢热闹,裴若望长得俊俏,看着养眼,她见了也会高兴。
裴若望失语。
半个时辰后,在漫天飘散的白色纸钱与哀乐中,送葬的队伍出发了。
谢流忱的话突然开始多起来,多得像他从前那样,也多得很不正常。
谢流忱:“我请了钦天监的监正算过日子,今日不仅日子好,而且天气也好,是这一个月最和暖的日子。”
裴若望附和他:“是啊,天气真好。”
谢流忱:“这乐声太过哀凄,她一定不喜欢。”
裴若望语塞一会儿:“……是凄凉了些,不过也挺热闹。”
“我们已经和离了,可是我想她父亲必定不会对她上心,所以仍将她葬在谢家祖坟,往后她可以受谢家子孙的供奉,到了那儿也有花不完的钱。”
他顿了顿:“我给她选的那块地方,旁边有一棵枣树,每日都会有鸟儿栖在上头,她听着可以解闷。”
裴若望夸他:“你想得真周到。”
谢流忱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奇怪,像是从前在国子监时他们一起密谋做些不大不小的坏事时那样。
他小声对他说:“其实我想将她的骨灰带回去,装在匣子里,不会像坛子那样容易摔坏。我去哪都带着她,定期带她去听戏听说书,再给她烧时兴的话本,那样日子比较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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