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不会有这样的结果,他们本该有很好的开始,只要他对她好,那么如今一切都会不一样。
她不会一心要和白邈成双成对,她会喜欢上他,她会像心疼白邈一样心疼他的。
想到这些永不可追回修正的过去,和错失的机会,谢流忱嘴唇颤抖着,似有冰雪冻住肺腑,一直冷到了心里。
锥心之痛,莫甚于此。
第76章
裴若望听说谢流忱病倒之事时, 大为吃惊。
谢流忱不是有红颜蛊在身吗,即便得病,一两日便该好转, 甚至痊愈, 怎会病到这种程度。
他万分不解,但还是前来探望老友。
被元伏引着入了院中, 他推开门, 本以为会看见缠绵病榻、憔悴卧床的谢流忱。
结果就见他正站在桌前, 站得还很稳当, 手上正用帕子在擦拭一只长匣。
裴若望心想自己真是白来一趟, 他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还有闲心清扫房间。
他问:“怎么不让元若元伏来打扫?”
谢流忱慢慢地回道:“有些事还是自己亲自做比较放心。”
他擦干净匣子,正将桌上的物事一件件往里放。
裴若望往匣中瞥了一眼, 似乎是两卷婚书,用细细的红绿丝缎缠好,并排放在一起。
他视线飘到一边,心想谢流忱如今也就只能干干这个了, 毕竟他对崔韵时无计可施。
他迈步转到谢流忱对面坐下, 给自己倒了杯茶,一碗冷茶下肚,从头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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