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忱:“就算不说别的,你做过别人丈夫,身子都不干净了,还妄图与她在一起,你自己不觉得你脏吗?”
“你别污蔑人,”白邈差点跳起来挠他的脸,“我与谢燕拾什么都没有,至多是被她摸过几回,其余时候我拼命反抗,从没让她得手过。”
谢流忱闻言,脑中一阵眩晕,天啊,妹妹怎会如此不中用,居然还让白邈保留着清白之身。
她这么多年都干什么去了,她就不会给白邈下点药,霸王硬上弓吗?
她平日一点小事都要找他帮忙,这样的要紧事倒是藏着掖着。
谢流忱深吸一口气,只觉妹妹真是废得出格。
她若是待白邈好好的,徐徐图之,六年,就是块石头也打磨光滑了,说不准孩子都生了三个,那白邈现在还有什么机会和脸面出现在她面前。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好好帮妹妹一把。
“都被摸过了还不算脏了吗,”他硬撑着一口气道,“我和你不一样,我从头到脚都是她的,没有别人碰过,我比你干净多了。”
眼看着白邈表情碎裂,谢流忱知道自己说到点子上了。
他面露挑衅之色,又将狐尾花往对面送了送:“此花看来并不适合妹夫,毕竟这花的花瓣洁白无暇,可不是不干不净的。”
白邈气急败坏,端起桌上的茶盏就往他脸上泼。
哗啦一声,谢流忱闪了过去,他拿起桌上的茶壶,刚要往白邈头上扣,眼角余光瞥见门外一双刚刚走近的鞋。
他立刻收住动作,故作淡然地拿起两只空杯,给自己和白邈都倒了茶。
“妹夫消消火气,是为兄的不对,妹夫不愿听我提你与燕拾的夫妻亲密事,我便不提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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