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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唇相讥:“你这话怎么方才不敢当着她的面说,是知道她会护着我,让你下不了台吗?”
谢流忱对他的嘲讽置之不理,一派从容道:“我知道你想和她在一起……”
“可你能为她排忧解难吗?”
“你能管好府中内务吗?”
“你能胜任她的正夫之位吗?”
“据我所知,你和谢燕拾在一块时,一日内务都没有打理过。”
“我说你是只能供人赏玩之物,说错了吗?”
谢流忱露出一抹笑容:“最要紧的是,你与她曾是大嫂与妹夫的关系,你执意要和她在一起,是想惹人非议,让人觉得你早就勾搭上了她,坏她的名声吗?”
白邈手指蜷起,告诉自己谢流忱就是想打击他,让他知难而退。
他才不会被人三言两语就说得自卑逃跑,她喜欢他,那他就是最好的。
管理家事他也可以学啊,他又不是傻子,只是看到字就会头痛而已。
他当即骂回去:“你装什么大度,装什么贤惠。你这个弃夫,她都不要你了,你还死缠烂打,跑来我这里摆正夫的派头吗?以后等我们成亲了,看看谁才是野男人,谁才是她的心头宝。”
谢流忱的手瞬间摸上袖中匕首,弹开机簧,刀刃都露出一截,他硬是按捺了下来。
杀了白邈,只会让崔韵时与他怨结更深,就算白邈要死,也必须死得和他毫无关系。
忍耐,忍耐。
谢流忱端起冷茶喝了一口,将心头的杀意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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