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指责,就顺从听话地低头的样子。
她根本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特殊关系。
脑子里像有只手在不断拨弄, 搅得她眼前一片血红的晕影, 她忍不住想要向后倒去。
她勉强用木杖支撑住身体, 慢慢道:“我方才遇上了你的好妹妹, 她与我说了许多事。”
“她说你娶我都是为了她, 你拆散我和白邈,也全都是为了她。”
谢流忱猛地抬头,急切解释道:“我没有, 我娶你完全出自本心,如果只是想要成全燕拾和白邈,我有的是法子,何需娶你, 把自己也搭进去。我们成亲, 结为夫妻,和燕拾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唯一的作用, 就是将你指给我看……”
“所以你确实拆散了我们,”崔韵时打断他,眼前忽地一黑,她硬扛了过去, “上回我问你还有没有瞒着我骗着我的事,你是怎么说的?你真是永远说不出实话, 你还有什么骗我的没吐出来,还多着是吗?”
“谢流忱,你玩我还没玩够吗?”
“我当时说,‘若我还隐瞒什么与你切身相关的事,便让我身中千万刀,不得好死。’”谢流忱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我说的话都还作数,永远都作数。”
他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如同上回在画舫上那样,把匕首握在她手里,又将她的手包裹
住,对准自己的胸口。
他双目中还闪动着一点希冀,似乎觉得这样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下一刻,他就拉着她的手向下用力,刀尖划破衣裳,刺透皮肉,半截刀刃都扎入了身体。
崔韵时拼命停住手,拔出匕首,看着刀尖上的血,气到整个人都在不自觉地发抖。
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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