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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是没有用的。
谢流忱平复呼吸,努力口齿清楚地解释:“是他先打的我,他先动的手,他还抢了我的东西,我的脸被抓伤了。”
可他越说越难过,声音越来越轻。
从头到尾,他只打了白邈一拳,可他的半张脸被白邈抓得血淋淋的,他的手被白邈划出了伤。
他受的伤比白邈严重得多,她怎么都不看他一眼?
崔韵时听见他说话,没有理会,直到检查完白邈没有其他伤口,脑中那一阵眩晕似乎才好转一些。
她抬头,看着谢流忱几乎破碎的表情,慢吞吞开口:“你是想要我主持公道,为你做主吗?”
谢流忱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他没有说话,看着她的目光却带了一丝恳求。
他在恳求她不要说下去。
“可是我为何要为你作主,为何要为你分辨对错,为何要站在你这边?”
崔韵时无动于衷,继续道。
“你从前不就是这样吗,包庇你的妹妹,让她所有的错都变成了对,从来都没有在意过我的心情。”
“我只是做了和你一样的事,你很难过吗?”
“那你记住这种感觉好了,因为我曾经也是这样难过。”
第64章
她这么说完, 谢流忱哑口无言,慢慢低下头去,仿佛一只引颈待戮的白孔雀, 甘愿向她伏罪认命。
崔韵时却见不得他这个模样。
她讨厌看到他死不认错, 也同样讨厌看到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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