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乳桂花冷元子,那么清凉爽滑的一碗冷元子。
他硬是不喝,连汤带碗地推到地上,还要说这元子怎么不自己蹦到他嘴里。
他越想越恨,骂道:“你来做什么,你不会还想缠着她吧。”
谢流忱深吸口气,他不能明面上把白邈如何,否则下回见面,他在崔韵时那儿就更讨不到好脸色了。
算白邈命大。
谢流忱神色冰冷,收回目光。
可白邈也只能走运这么一回。
等他断两日白邈的乌肉粉,他只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活受罪的时候,看他的嘴还会不会这么硬。
他转身要走,不欲再理会白邈。
叮当一声轻响,裴若望见谢流忱袖中掉出个金色的小物件。
他提醒道:“小谢,你东西掉了。”
白邈定睛一看,飞快地捡起那枚海棠花戒塞进自己的袖袋里装好。
已经走开几步的谢流忱回头望见这一幕,神情骤变。
他阔步而回,抓起白邈的手臂就要把东西抢回来。
“你干什么!松手,松开,给我松开!”白邈想跑,却被他死死抓住。
白邈挣扎间给了他一拳,这一拳彻底激怒了谢流忱,他直接撕扯白邈的衣袖:“这是我的!”
白邈将衣袖死死掐住,大骂道:“什么你的,这是井慧文要送给她的,她本来要给我的,你算什么东西!”
谢流忱硬是把他的外裳给扯下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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