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所见,还是在谢燕拾的口中,谢流忱都是个完美无缺的翩翩公子。
可白邈对他从无半点好感,就凭他娶了崔韵时,他就永远都看不顺眼谢流忱。
每每看见谢流忱与崔韵时站在一处,占据着本该属于他的位置,他心中就充满了矛盾的念头。
一半是期盼着谢流忱早日暴毙,另一半又觉得谢流忱若死了,崔韵时就白嫁给他了。
只有谢流忱活着,她才能得到更多的好处,她的苦心经营才不会白费。
看谢流忱对她那般体贴温柔,她应当过得很好吧。
她的眼睛最爱往路过的美人脸上瞟,男男女女,一个不落。
谢流忱长成这个样,她一定满意极了,也会像称赞他一样称赞谢流忱,对他的脸爱到心坎里。
白邈酸溜溜地想。
这一切想法都在昨夜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崔韵时与他说,她在谢家的日子过得一点都不愉快。
谢流忱表里不一,六年间从未真正善待维护过她。
到末了,她要和离,他却突然跟脑子出了问题一般,说早在成婚前便对她有意。
崔韵时边说边拿木杖戳洞壁泄愤。
世上竟有这样的人,就连一旁的成归云都听得说不出一句话,久久不能回神。
白邈七窍生烟,谢流忱太不知好歹了,他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生活,却毫不珍惜。
这就好像白邈饿得快死了,此时能喝到一口水都会谢天谢地。
可是谢流忱端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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