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崔韵时没有他那么大的胆子,她舍不得拿自己这一身皮肉去试。
她不信这石台就是这么光溜溜的一个杵在这,说不定还有什么机关,能连通这里到对岸去,用不着下水。
她四处敲打摸索起来,偶然有一条怪鱼飞弹起来,差一点就要蹭到她的手。
崔韵时早有准备,用刀鞘狠狠地将它掼回水里去。
谢流忱走到她身边,刚想说些什么,忽而想到这样居高临下的姿态或许会让她心生不喜,便蹲下身和她并着肩说话。
“这座石台或许与一个故事有关,小时候父亲哄我睡觉时与我说过,先祖并非人族,她是从遍生恶鱼的水中诞生,在天光乍破时,踏着莲叶一路东行来到岸上,自此融入人世的。”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看了眼她的眼睛,她方才哭得太厉害,现在眼皮还肿着,听他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却很平静,和之前悲伤的样子割裂得仿佛不是一个人。
从前她也是这样吧,一收拾好心绪,就若无其事地继续迎来送往,处理大小事务,叫人看不出她心里悲苦。
可即便那时她真在他面前哭了又如何呢,他多半还是视而不见,还会觉得有些解气,她让他心里不好过,他就把她气哭,这很公平。
他的心性就是这样恶劣,所以他会成为她心中的鬼,成为她向幻觉里的白邈哭诉时,连名字都不愿提起的“那个人”。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所以我想这些石台就是莲叶,我们还需要找到其他的莲叶。”
崔韵时点头,问他:“你对苗人的事知道得多,找莲叶……你有什么头绪吗?”
谢流忱几乎是受宠若惊,她还愿意对他提出要求,还愿意使用他,真是太好了。
他只庆幸了短短一瞬,忽然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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