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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鱼簇拥在一起,谁都想抢先触碰进到水中的异物。
争夺之中,鱼身上的鳞片不断剐蹭流苏,空中就像有一把无形的剪子,在将流苏飞快地销剪。
崔韵时定睛一看,发现那些鳞片就像坚硬的钢刀一样,流苏线被它们一蹭就断。
鱼嘴不可怕,这些鱼身上的鳞片才可怕。
若是不小心掉到水里,被这些鱼刮几下,跟被剐了也没什么区别。
崔韵时啧啧感慨。
真是作孽啊,这群乱党净养这种东西,苗人果然可怕,谢流忱如此心性,说不定便是血脉传承。
现在他做了朝廷命官,反过来要剿灭这伙苗人,这怎么不算是狗咬狗呢。
崔韵时和薛放鹤商量运使轻功飞过去的可能性,谢流忱在一旁听着,越发沉默。
这片水虽浅,可是十分的宽,他们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他们不会带上他一同过去。
即便有余力带上,她应当也不想碰他,多半会将他交给薛放鹤。
倘若他们将他留在这里,他们二人继续向前探寻,一路上相互扶持,互帮互助,生出危难之中的同伴情谊,甚至更深的交情……
谢流忱心烦意乱地往水里踢了枚碎石子,那些怪鱼飞快地游来游去,将石子割得越来越小,直到变为粉末。
即便不提这个,此处毒物众多,他知晓大半克制毒物的方法,他们却不知,若只有他们俩向前行,着了道怎么办。
薛放鹤死不足惜,可她不能有事。
崔韵时结束了和薛放鹤的讨论,薛放鹤认为可以冒险飞过去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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