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胡院长,只是空着手去不好,你等我再回家一趟,带些礼物,赶驴车去。”
祖孙俩便又回了一趟家,装了三匹绸缎,两包点心,十两银子,去了胡院长家。
胡院长还以为晏家中了案首,苏老太是来散喜的,故而十分高兴的接待了他们,言辞中对晏家不吝夸赞,更放言以他的才学,若继续参加院试,必定能考中秀才。
随即又提起晏和,说晏和也非常不错,虽然有两场考试得了乙等,但明经明算方面非常出色,颇有造诣,可以进县学的特长班学习。
苏老太闻言,提着的心落回了一半,却没直接问晏家既然考得好,那为什么榜上无名?而是问道,“院长可知道张金宝?此人是我另一个侄孙,听说他也来考童生试了,还名列前茅呢。”
胡院长摸着胡须摇头,“这我倒是不知道,他若真的名列前茅,我一个批改所有试卷的人,又怎会毫无印象?不过说起来,今年有几张试卷倒真叫我头疼,有个叫赵什么毅的,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全,竟然也敢来考试!”
他连考了第十的晏和都有印象,甚至还能说出晏和哪一门考的不错,却不记得考了案首的张金宝,足以说明,张金宝这案首之名来的不正!
恰巧,晏家记得那张榜文上所有上榜的考生,胡院长话音刚落,他便立即道,“可是叫赵诚毅?”
案首张金宝之下的第二名,便是这个叫赵诚毅的人!
可一个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全的人,又怎会考童生试第二名?
晏家当场起了疑心。
胡院长点头,言辞间很是不悦,“对,是叫赵诚毅,那孩子今年才八岁,听说是住在崇文门外鼓楼大街的赵家孙子,那赵家老爷从前做过长安县县令,致仕后没多久就亡故了,现在家里只一个赵老夫人养着他,这赵老夫人也真是舍得花银子,人连名字都不会写,就送他来考试了,那卷子真是看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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