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笑道:“昨天多谢皇孙殿下。”
“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只能以后慢慢来还你了。”
“不用这么客气,如果是我遇到这种事,你也会赴汤蹈火全力相助。”牧亭之担心再往下说,会让她想起什么,又道。
“你昨晚约了白家兄妹在华容酒楼用膳,陆兆勤横插一杠子导致你没能赴约,白继然担心你的安危,寻到了侯府。”
“侯府的人知道你一夜未归,虽然我早就派人通知你帮我救人去了,你还是要做好准备你那母亲和便宜姐姐借机生事。”
云蔓青苦笑着点头,自嘲道:“我是不是真的带着倒霉体质,怎么走到哪儿都是糟心事儿?”
“是你优秀。”牧亭之脚步慢了,看向她的视线柔软:“有人看到你的优秀,被这股子优秀所吸引。”
“同样,有的人不及你,就会被这股优秀激起怨恨嫉妒,从而处处针对你。”
他说着,看向小径旁边的花儿:“你瞧,花开百种,它们独自盛开,本没有错。”
“但人经过瞧见,有的会静静欣赏,有的却会将花采下来,你能说花有错吗?”
云蔓青心中像是被什么击中,竖起的高墙裂开了一条缝隙。
两人从陆家离开,径直去了客栈。
风铃也刚醒来不久,她眼眶通红,想来并不好受。
看到云蔓青,风铃立刻跪下:“小姐,是我无能,没能保护好您!”
看到风铃没事,云蔓青彻底放心了:“说什么傻话,陆兆勤手段卑鄙且毫无预兆,我们能全身而退已经是万幸了。”
“你快起来,我给你把脉瞧瞧有没有事。”
风铃人是站起来了,但她没让云蔓青把脉:“不用麻烦小姐了,昨天皇孙殿下请的大夫妙手,我已经没事了。”
“再说我寻常习武,身子骨好。”
云蔓青看她精气神都在,也没怀疑:“就依你的,我们先回府吧,这都中午了。”
一行人还没到淮安侯府,又有一道消息传来。
去官府状告周淑文的地痞流氓连带那个花魁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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