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蔓青和牧亭之同乘一辆马车,听到这消息,云蔓青忍不住哼了哼。
“牧弛到底忍不住出手了,难为他了,竟然还忍到今日。”
牧亭之好整以暇的转动着手中的扳指:“他一早就派人去部署了,只是昨晚才下手而已。”
“不过这一次他正中圈套,也算落了把柄在我手中。”
为了几个本就作恶多端的地痞流氓和青楼女子,牧亭之不可能现在发难。
证据捏在他手中,将来在皇城总能排上用场,牧弛的身份在这里插手官府办案,可是大忌!
牧弛自以为聪明,实则被牧亭之拿捏了一次。
云蔓青没有立刻回话,她在思考牧亭之刚才说的话。
牧弛早就派人盯着大狱那边,很多次都能下手灭口,他却专挑昨晚。
昨晚,她被陆兆勤挟持,牧亭之赶来相救。
这是巧合,还是牧弛跟陆兆勤亦或者陆家有来往?
牧亭之没听到她说话,挑了挑眉:“你在想什么?”
“我再想牧弛和陆家的关系。”云蔓青没有隐瞒,将自己的猜测说了说。
“牧弛昨晚动手,会是巧合吗?”
牧亭之明白她的担忧,轻声道:“牧弛谨慎,陆兆勤却是个筛子,我叫人再去审一审。”
“不用了。”云蔓青拦住他:“陆兆勤已经是个废人了,别节外生枝。”
现在他们占理,陆家就算知道一二也不敢闹到跟前。
如果牧亭之再以牧弛的事问话,陆家以此为借口闹大了,对牧亭之不好。
淮安侯府里面,老夫人按着眉心,身子总觉得不爽利。
尤其是近来接二连三的事闹得人心里憋闷,像是堵着一口气,怎么也发不出来。
云曜到现在还没醒,她让人去找吴氏了,也不知道吴氏从哪儿走的,暂时也没消息。
“老夫人,您早间没吃东西,我让人熬了些莲子粥来。”秀兰嬷嬷端着碗上前:“您好歹吃两口。”
老夫人红着眼眶摇头:“我没有胃口,曜儿就在我身边,一个不察竟出了这等生死攸关的大事。”
“侯府其他人也没一个好的,不是病了就是残了,我只要一想就头疼。”
“您担忧却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子。”秀兰嬷嬷轻声哄着:“您再熬坏了,侯府岂不是连个坐阵的人都没了?”
老夫人闻,接过碗吃了几口就放下了:“二小姐呢,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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