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整天阴魂不散的。
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扯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开口就恨不得把萧景渊气的原地爆炸。
“你怎么来了?”
萧景渊被她这句反问噎得一窒,脸色又沉了几分:“我不能来?我要是不来,恐怕还不知,你如今日日往外跑,比我这个上值理事的还忙?”
穆海棠却像没看见他眼底的冰霜,往前凑了两步:“萧景渊,你能不能别一看见我就摆出这张臭脸?能不能别一张嘴,就阴阳怪气的啊?”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一整天的好心情,都被你给破坏了?”
这话一出,萧景渊倒愣住了。
他本以为她会解释,会认错,再不济也该有点被抓包的收敛,谁知她竟反过来嫌他脸色难看?
他气极反笑,胸腔里的火气大有燎原之意,却偏生被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堵得说不出狠话。
“穆海棠,”他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我在这等了你两个时辰,饭没吃,觉没睡,就为了让你看我这张‘破坏你好心情’的臭脸?”
“啊?你等了两个时辰?”
穆海棠挠了挠头,语气软了点,却依旧嘴硬,“那......谁让你等我了?你不会先去吃饭睡觉吗?”a